我們是一群可悲的奴隸。在家裏是家規的奴隸,在學校是校規的奴隸,在外是法律道德的奴隸……四處都是厚厚的墻壁,無路可走,壓迫著你,碾壓著你,直到你忘記自己身為何物。於是有被稱為“瘋人”的一群誌士,舉起手,拿著各式的武器——或揮舞孱弱的拳頭,或高聲地宣講——來打破這可笑可悲的屏障。然後在這打破了的屏障之外,又出現了新的屏障;這正是這些誌士們設立下的,於是它們又成了後代的罪人……
新的所謂“誌士”,新的屏障;人類就在打破與建立之間尋求平衡,然而四處是墻壁,我們皆是圍困於其中的奴隸,不見天日。那些強大的奴隸成了“誌士”,成了建造屏障的奴隸主,然而本質不過還是奴隸。他們的帳幕,頁隔斷了自己與外界的通道。
何處不為圍場?何處是自由?為什麽那麽多無聊的禁忌?